华丛韵低下头,有些说不出的委屈。
她不擅长与人争执,从小到大她的性格也没让她跟谁发生过冲突,连骂人她的词汇都是无比枯燥单一的。
以至于杨诺诺说了这么一通,她想辩解理论,都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尤其她更不理解的是,杨诺诺怎么会跟许知恩认识。
那可是副检察长与杨厅长家的千金,大概率不会喜欢刺绣这种玩意。
等比赛开始后,隋丹丹低声与她说:“我怀疑这个许知恩很可能是巴结上了杨诺诺。不然她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,怎么能挤进这样的圈子里。”
在她们这种大小姐的眼中,个人能力不足以让一个人跨越阶层,即便有,也不会像许知恩这样的年轻。
所以她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攀附上的那两位大小姐。
她们先入为主,铁了心的认为许知恩就是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,八面玲珑,各路结交的交际花。
华丛韵咬了咬唇,不等比赛结束就想先走。
结果却被赛场的人拦下了,“抱歉,比赛中途任何人不得离场。”
这也是以防有人作弊。
华丛韵不知道这个规则,一时间尴尬极了。
隋丹丹上前,小声说:“你知道她是谁吗?别得罪了人,我们有事要先走一步。”
赛场的工作人员毫不退让,“不好意思,这是比赛现场的规定。在你们入场时,工作人员应该就告知过的。”
的确告知了,但她们没当回事。
隋丹丹急了:“诶你这人,懂不懂变通啊?”
就在这时,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走过来,“许总的意思,让她们离开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工作人员犹豫了下。
那人瞥了一眼华丛韵等人,“许总说了,如果这场比赛出现任何不公的行为。国内刺绣协会必定会追究提前离场观众的责任。”
一听这话,华丛韵脸色变了,“算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她不想给家里人添麻烦。
气鼓鼓的坐回去,隋丹丹咬牙切齿的嘟囔:“拿鸡毛当令箭!什么破规矩。”
结果这话被杨诺诺听了个清清楚楚,她转回头,“作为有教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