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是因为什么。
这时，苟延残喘的华丛韵艰难撑起身子，“周聿……你带我走吧……你让警察把我抓走……”
刚刚打蒋利恺的时候，那些保镖连带着她也暴打了一顿。
华丛韵现在眼眶乌青，鼻子流血，脸颊又丑又肿，头发更是乱七八糟。
对于她的求救，周聿仿佛没听见一样，根本没理会。
客厅中，蒋利恺坐下来后，吐了一口血水出来。
他没有发火，也没有质问。
但是李松的死他不会就这么算了。
“展董。”他开口。
展清正亲自泡着茶，先给周聿倒了一杯，而后抬眸：“蒋总有话直说。”
“你女友的死，不是我的本意，哪怕闹到警局那也与我无关，但你既然怪到我头上了，我也接着。可李松的死，是你故意为之。”
他们常年在国外游走，很清楚有些事一码归一码。
展清报复到李松头上，可不是个君子所为。
“蒋总这话就不对了。无意就是错吗？何况你当初帮着华丛韵躲周总的人，难道也是无意？”
周聿瞬间抬头看向蒋利恺。
这件事郑爷可从没提起过，他就只以为是冯家的人帮了华丛韵，因为他完全信任郑爷。
没想到居然是蒋利恺派的人。
展清说完便没再开口。
他知道周聿是不想趟这趟浑水，但他必须得把周聿拖下水。
师妙妙如何欺骗他，那是他们之间的事。
但无论如何在那期间，师妙妙也是他的女朋友，蒋利恺的人间接撞死了她，这就是蒋利恺该承受的。
但如果针对蒋利恺，周聿看在周等云的面子上帮了蒋利恺，那可不是他想看见的。
所以，他只能让周聿针对起蒋利恺。
闻言，蒋利恺的眼神很冷，他听得出来展清是故意的。
故意破坏他在周聿眼里的印象。
蒋利恺都无语了，“你挺大个男人，嘴是真碎啊。”
从小到大，蒋利恺跟着父亲大哥接触这些人和事，永远秉承的都是一点。
有事办事，无论手段光明还是龌龊，都是各凭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