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一股脑将自己的需求说出来,“周六晚上,你要作为我的房东出面,以组织成员的身份和万良谈走私军火的生意。”
贝尔摩德一针见血:“万良是谁?”
“我的一个有钱朋友,”小宫菅夫强颜欢笑,“你就把她当女版琴酒看。”
贝尔摩德:“你们也搞一块了?”
“什么叫‘也’,从来都没有过好吗!就是有你这种人,我在组织的风评才一直被害!”小宫菅夫毛骨悚然,“饶了我吧,跟他们那种人搞在一起,不出半天,我就会被敲骨吸髓了,又不是抖……”
贝尔摩德挑眉:“谈判是我的专长,但组织里能做这个的比比皆是,为什么非要我出场,而且你的房东……不还是你自己吗,只是换了个名字而已,难道不是么,里间人治?”
里间人治是小宫菅夫在组织的专用名,正经伪装他是半点没做,随便在路上遇见个代号成员都能叫破他的名字,约等于没有伪装。
“关键点就是这个!”小宫菅夫十指交织,深沉地垫在自己下颌,“绝不能让万良知道房子的主人叫‘里间人治’。”
小宫菅夫就很后悔,为什么当时作弊的时候图省事,懒得起名,直接用了自己用过的假名,现在不仅名字念起来跟其他调查员不合群(罗马音首字母不是c),还会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贝尔摩德不是第一天认识小宫菅夫了,闻弦知雅意:“说说看,你对你的那些‘朋友’做了什么?”
小宫菅夫目移:“我们平分付的房租。”
“?”
贝尔摩德回忆了好一会儿,才想起小宫菅夫放言说过谁都不能占他的便宜,他自己也不行,然后自顾自起草了一份月租五百万的租赁合同自己签,变着法把组织的流动资金转进自己口袋。
左手倒右手,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。
小宫菅夫语气深沉:“五个人,均摊下来每人一百万,你伪装房东的时候,记得先向她要房租,要是事情败露,这大概就是我的买命钱了,你一定要先一分不少地收下来。”
……这么浮夸?——by 不太了解小宫菅夫小命行情的贝尔摩德
“嘴巴上说是朋友,结果还是收了高到完全不合理的房租,临到事情败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