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见一点，但看不全。
“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”吴玉宗神色几经变化，忽然摇头说道。
程强顿时冷笑了起来，“你觉得这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吗？今天你不回答恐怕不行。”
“你不可能真的敢杀我的，顶多也就是把我打个半死而已。”吴玉宗忽然冷笑道，“这点疼，虽然真的很难受，但我还能忍受。之前，我感觉你可能真的敢这么做，但现在你问到这个事情，我就基本上肯定了，你不会杀我的。但我说了这个事，才真的会死。”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，但既然你跟那姓贾的熟悉，他找你帮忙，捎带我处理我这个事情，你多多少少肯定沾点儿相关的身份。有身份的人，怎么可能会随意杀人呢？”
“你现在肯定很生气是吧？没事，来打我，打吧，出出气也好。”
程强的眼帘缓缓眯了下来，眼中闪烁着森寒的光芒。
这狗东西倒是有点儿意思。
他之前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，但程强刚刚问到了那个跳楼女孩的事情，让吴玉宗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，之前含糊不清的东西也有了答案。
他通过程强之前跟贾局长的一通电话，基本上猜了个七七八八。
程强抬腿一脚踩在了吴玉宗的左膝盖上。
咔嚓嚓……
无比清晰的骨头摩擦在一起的声音在齐梦如的办公室里响了起来。
吴玉宗脸色骤然巨变，扯着嗓子惨叫了出来。
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都在战栗，但他的神情依旧狰狞，“你们这么做应该算是知法犯法吧？啊……王八蛋，哈哈哈，我草拟大爷，你绝对不会如愿的，我不会告诉你的，不会！”
“想知道那丫头怎么死的？你做梦去吧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