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仓啷——”
“嘣——”
“杀呀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。。。。。。
在距离山北城东门口五十里外的古道上,有两群人正在大声嘶吼着,拼命在一起厮杀。
太昊仔细看去,发现这两群人竟然是之前看见的那个白戎骑兵斥候小队,现在被北山蛏和姜梭子带着的两个猎杀小队给围住了,做困兽犹斗。
白戎骑兵斥候小队已经只剩下六个斥候了,而且还都是全身带伤的,而猎杀小队还有十八个猎人,带伤的也只有五个人。
两个猎人对阵一个白戎骑兵斥候,还有六个猎人站在周围冷着脸看热闹,时不时提点一句自己的砍杀经验。
很快,六个白戎骑兵斥候就被砍倒在地,除了痛苦的惨叫声,就是不甘的咒骂声,却也只能招来猎人们的嬉笑声。
从古道往北看去,在不到二十丈远的区域内,地上的草丛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十个白戎骑兵斥候的尸体,尸身上无一例外地都插了好多大长弓的箭羽,尤其是要命的部位,几乎都快要被箭羽穿透了。
有八个身受箭伤的猎人就躺在东边三丈远的草丛中,要命的部位没有中箭,也许是疼的昏死了过去,身子一动不动,只有心脏在剧烈地跳动。
看到这些情形,太昊不得不怀疑,这是北山蛏和姜梭子故意让猎人们拿这六个白戎骑兵斥候练手的。
要不然,真的在没有箭羽的情形下,猎人们还有没有对阵白戎骑兵斥候的勇气?
北山蛏皱眉看了眼躺在地上依旧叫骂个不停的白戎骑兵斥候,沉喝道,“梭子,你带弟兄们给这六个白鬼补刀,我带其他弟兄去给受伤的弟兄疗伤。”
说着看向几个浑身沾满血迹的猎人,说道,“你们几个跟我走!”说完话一挥手,带着十个猎人急匆匆走进了古道北边的草丛。
“好!”
姜梭子面无表情地抱拳应了一声,手握砍柴刀先一步上前,挥刀砍向一个白戎骑兵斥候的脖子,哼道,“弟兄们,补刀捡漏了!”
其余的猎人也都是浑身血迹,但是精神头都很好,听到姜梭子的吩咐,急忙上前,有样学样。
有拿砍柴刀的,有拿长剑的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