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姜帽叔,你留下,你们四个跟我过去吧!”
北山犼话不多,微笑着向姜帽打了个招呼,就挥手点将一般把四个猎人带去了十丈开外的对面。
然后,北山犼和四个猎人各自找了一棵粗树躲在了后面,静等从北边过来的两个小队的白戎骑兵斥候跑进伏击圈。
四个猎人各自找了棵大树后,就忙着从背上取下包袱,放在地上打开,先是取出一个小药葫芦,给自己身上的刀伤处涂抹刀伤药,然后拿起包袱里头的麻布条,麻利地用麻布条绑扎伤口。
北山犼先用神识外放,探查了一下北边那两个白戎骑兵斥候小队的远近,在确定这群疯狗一样的家伙距离自己还有一里多地远时,就收回了神识。
刚想假寐一小会,忽然感觉到之前被自己杀死的那两个小队头领的尸体上有血气波动,还是很厉害的那种血气。
“嗯?”
北山犼顿时心惊,急忙用神识看去,这才发现是两个鹅蛋大小的血色珠子从两个尸体的小腹中飞了出来,先是在尸体上空转了一圈,紧跟着就好像做贼一般,悄悄地向东边飘来。
出于好奇,北山犼安静地等待了五个呼吸,亟待两个血色珠子相伴着飘到大树旁边时,遂秒速闪身,一手一个,将两个血色珠子抓在了手中。
“嘶——”
“嘶嘶——”
血色珠子意识到被北山犼抓住了,就拼命转动起来,想要逃离北山犼的手掌,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,既像蟒蛇的呼吸声,又像是人被吓到后的吸气声。
北山犼感觉到好奇,就将一个血色珠子凑近眼前仔细端详,竟然在珠子上看到了一张人脸,确切点说,就是刚才被自己杀死的一个白戎骑兵斥候小队头领的脸面。
为了弄清楚真相,北山犼就用神识看向不远处的两个白戎骑兵斥候小队头领的脸面,再看向另一个血色珠子上的人脸,顿时就明白了过来。
还不等北山犼多想,左手中的血色珠子就发出了地狱般的声音,“你这个南蛮人,真的很可恶,我劝你赶紧放了我,要不然,我会像屠杀牛羊那般杀死你和你的家人,还有你相熟的人,不信咱们就等着瞧!”
“恶——”
北山犼从来不受任何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