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不听朝廷管束时时闹事,官员在那边应该是最难过的。”
“对。”君戊牵起叶晚尘的手就把玩着,“朝中一直在想办法安抚这些百姓,毗楼也是安国给我朝的一份‘大礼’啊,若是安抚不了,来日征战再起,毗楼此城必定是大患。”
是啊,要真是如此的话,到时候再次征战之时,毗楼里的百姓绝对是会大开城门的那种。
可这些百姓又不能驱又不能杀,若真对他们起了杀意,恐怕天下众国都有理由对付他们了。
而且朝中还有内忧,因此杀毗楼百姓是最不可行的一件事。
“那该怎么办呢……”叶晚尘喃喃道,忽然她不知想到了什么,双眸骤然一亮。
她一把抓住君戊的手臂就说道:“陛下!嫔妾有一计!”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君戊拉着她走入亭台就坐了下来。
叶晚尘欣喜的说道:“嫔妾记得关内道会州附近干旱不已,已经有许多流民出现了,流民一旦现世朝堂必定动乱。
与其让那些流民赶往他城,不如将他们安置到毗楼去,一能让那些流民朝有时暮有时,二还能压一压毗楼那些百姓。”
受过大灾的流民早已没有理智了,朝中若是不出手的话,他们必然会在关内道闹事,甚至逼得人家起义。
唯有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安抚他们才好,会州如今干旱,留下的人也不多了,何不如一块衣冠毗楼。
毗楼的百姓疯?可叶晚尘却觉得身为流民的百姓更疯。
他们早已无路可退了,如今朝堂为他们寻了条道,可以安置他们,给予他们活路,他们又怎会不拼死抓住呢?
“你这法子甚好!”君戊欣喜的扬起了嘴角,“朕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呢?太好了!
如此的话,不仅可以给流民一处安所,毗楼官员还可以借着流民之势力站稳脚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