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好的?”
“比如,亲爱滴~”
拖长发音的滴如世间最动听的音乐,在屋里盘旋不休。
穆景州全身像过电似的,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开始耕耘。
他实在说不出肉麻的话,就身体力行告诉她,他有多爱她!
盛夏的傍晚,暑气犹在。
李兰怀孕了更怕热,就坐在院子里打扇纳凉,和穆老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。
忽然听到什么咯吱咯吱的声音,两人都停下摇扇,朝东屋看去。
随后,又很的默契的收回目光。
心里:天还没黑透就又开始了,不知羞!也不怕把床板摇断摔了屁股!
“砰!”
“哎哟——”
穆景州的床板散架了!
夫妻俩经历了六十分高的速降落差后,看着散坏的床满头黑线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李兰忍不住笑出声。
叫你们造,叫你们骚,活该!
穆老太瞪了李兰一眼:“回屋!”
苏糖听到外头的动静,羞得直跺脚:“三哥,都怪你!”
“明天我做新床!保证结实。”穆景州无所谓,有力气的男人才睡坏床。
“你让我被笑话了!”苏糖又好笑又好气。
穆景州捏捏她的脸,低声道:“幸好已经结束了,要中途坏多扫兴。”
“呃……”
苏糖捂脸。
闷骚的臭男人!
在外头三锤打不出两个屁,在屋里花样百出还不知羞!
………
闹腾着闹腾着,时间又过去了好几天。
王裁缝把新衣服做好了,亲自送到家来:“老二老三,在不?”
“王婶,有事?”穆景州问。
“给你们送新衣服来。这套是你的,试试看哪里不合身,我再改。”王裁缝把穆景州的意式西服交给他。
穆景州震惊:“王婶,我没做衣服。”
“你媳妇给你做的。”王裁缝摇头失笑,“你竟然不知道?”
穆景州还真的不知道!
抱着新衣服,激动的心、颤抖的手。
满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