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君继续硬着头皮编纂,问了一遍,又是一遍。
念了许久,惜君只觉头昏脑涨,又不敢放松半点。
不想何淑宴又有了新话。
“只是说话?王爷提到本宫时做何表情?”
惜君心跳如鼓,若不能自圆其说,有半分差错,便是万劫不复,何淑宴定要杀了她!
瞧着日头,此刻已然到了散朝的时候,按照琬雁的话,王爷一会儿就会到。
如今有机会搏一把,说不准是个生路。
思及此,惜君搓了搓手舔唇哑声道:“王妃,奴婢不敢直视王爷,不知王爷神色几何,王妃就别问了。”
一场情事却连脸都见不着,唬谁呢?
想来是这贱丫头沉湎情事不能自拔,全然忘了她的交代!
不过是个来生孩子的玩意,竟是让她来享受的?
怒从心生,顾不得软榻上什么东西,只要趁手,全被砸向了惜君。
“贱婢!还不跪下!”
眼前就是方才果碟的碎瓷片,红唇轻颤,恐惧一波又是一波,心一横,惜君猛的跪下。
瓷片划破衣裳,很快就有鲜血涌出。
惜君不敢看,只在心里念叨着王爷快些来。
冷哼一声,何淑宴愤然道:“可想起来?”
泪水汗水糊了一脸,惜君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:“王……王妃,奴婢不敢欺瞒,当真是未曾看见。”
“切词狡辩,红词!给她加些盐!”
心到嗓子眼,光是听着惜君便要背过气去,门口却在此时响起脚步。
何淑宴猛的站起身看向门口,柔柔见礼道:“王爷,今儿怎的来的这样早?”
不想,萧臣毅没听到般从何淑宴身边绕过。
膝上的疼痛深入骨髓,又因紧张气血逆流,惜君轻颤着唇,不敢吭声。
此时做的太过就成了勾引,若萧臣毅不肯搭救,何淑宴非得将她活剐了泄愤。
一支昨夜还在摸索她的大手伸了下来,其上尽是刀剑伤疤。
惜君低着头睨了一眼晾在门口的何淑宴,将混着血色的小手轻轻搭了上去。
何淑宴面色凝固,却强撑着道:“王爷,臣妾侍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