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下犯上,拖下去,打到开口为止。”影响了自己在王爷心里的印象,何淑宴的脸色很难看,她甚至没有询问冬雪一句就直接准备动武。
因为主动开口的不一定是假话,但是血肉模糊验证过的十有八九都是真话。
“王妃饶命,奴婢也是受人差使,绝对不是故意谋害惜主子,抹黑王妃的……”
冬雪傻眼了,知道何淑宴向来不讲道理,只是没想到她那么蛮横,辩解的机会都不给。
冬雪被两个力气大的粗使婆子左右开弓的架着出去挨板子了,院子里很快就传来了两声凄厉的喊叫,随即声音像是被堵住了似的。
就算惜君坐在桌边,依稀也能听到木板拍打在衣物,臀部的声响,此起彼落。
“哗啦”一声,晕死过去的冬雪被一盆冷水浇醒,那水里放了些粗盐,落在伤口处痛彻心扉。
“王妃,是吴贵妾指使的奴婢想要害碧水台的主人,不论是不是惜主子……”
冬雪一张小脸煞白,喘气都费劲的把吴姤给供了出来。
何淑宴倒是真听进去了,因为碧水台,吴姤确实是一直想要,但何淑宴一直没有松口。
如今惜君住了进去想当然的就和吴姤结了梁子,只是千不该万不该,伤人波及到了王爷的身上。
不等何淑宴派人去请,吴姤就已经自己上门了,她可还记着何淑宴的以血抄写经书。
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头上插了一只打磨的尖锐了不少的簪子,她受够了针尖取血的痛苦了。
不管督工是谁总有松懈的时候,簪子不起眼,她偶尔多放些,也少受些折磨。
一进门看见跪在门口的冬雪时,吴姤没当回事直接跨过了门槛,她压根就不太记得冬雪的长相身形。
毕竟只是早些时候安插在碧水台的棋子,她没必要花心思,只需要花钱、花人脉就好。
“惜妹妹也在呢,王妃安……”
吴姤才往外蹦了几个字,都不等坐下,何淑宴就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:“跪下!”
两个字没头没尾的还带着十足的侮辱性,吴姤那点装出来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。
因为何淑宴不愿意自己供奉,她日日在这替她求子,如今还变本加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