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拍手,婢女们带着一盘盘珠光璀璨的珠宝头面上来了。
何淑宴的言行举止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只是在座的小姐夫人们哪里有的选,诚如何淑宴所说。
至少在外界看来,她们今天赴了何淑宴的宴,十有八九就是有意或者直接国公府这边的人。
这其中有人是坦然接受,率先挑选起了心仪的物件儿,有人则是坐在原地,面色沉重。
“今日不过是姐妹间的小聚,能成事自然最好,但成与不成还要看家里人的意思不是?一些小物件儿罢了,权当拿着玩玩。”
何淑宴亲自挑了一串上好的南湖珍珠串递到了几个犹豫的人面前,又说又做,这下不接也得接了。
只是那接完之后惴惴不安的神色哪里像是得了赏赐,反而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一般。
达成目的后,各家的小姐夫人们带着丫鬟散去,凌月亲自送这些人出门,水榭一时安静了下来。
惜君没动,依然老老实实地剥着香榧,仿佛刚才的一切她都没有听进耳朵里。
“人都散了,你也回去吧,伺候人的手艺不错。”
何淑宴此时的心情还不错,连带着看惜君都顺眼了三分,她勉为其难的尝了一个惜君剥好的香榧,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。
都是达官贵人的场合,以惜君的身份地位是没资格落座的,但她乖顺,在场服侍反而显得何淑宴治理后院有手段。
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惜君的背景没有任何威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