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所谓的静养,真是好生安静。”
萧臣毅冷着脸苛责了两句,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春光所吸引。
那本就轻薄的衣衫因着被湖水沾湿而紧贴在身上,随着惜君的呼吸更是起起伏伏,活色生香。
“王爷先放婢妾下来吧,婢妾的衣衫湿了,万一过了寒气就不妥了,更何况……春堂她们还看着呢。”
后半句话,惜君垂下了眼眸,压低了声音,耳根则是迅速的泛起了桃红色。
“主儿,热水已经备好了,夜里凉,您早……”
萧臣毅还没有答话,夏荷就已经从柴房出来了,她不能陪着惜君游玩,但心思倒是细腻的想到了善后。
这热水来的正是时候,萧臣毅抱着惜君就直接往房中走去,惜君脚背上滴落下来的水痕落在了男人的脚印边,好似蒲柳一般紧紧相依……
萧臣毅没有任何意外的留宿在了碧水台,鸳鸯共浴后的红烛又燃烧了一宿,直到天色将明方才双双歇去。
蘅芜苑早早准备了早膳送到主院,然而主院只剩下值守的护院和拦着不让进的琬雁。
“王爷是不想见我还是根本不在院中?”
何淑宴的眼眸紧紧地盯着琬雁,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蛛丝马迹。
昨晚她不是没有派人来请,但是凌月就被拦在了院子外,别说面,就连声音都没听见。
今天一早,自己亲自跑这一趟也是这般,何淑宴不由自主地怀疑起了萧臣毅的去向。
“王爷行事自有章法,属下确实无可奉告。”
琬雁一张冷脸不为所动,他不是王妃的人,所以何淑宴的那些手段压根威胁不到他。
“大清早的,在门口吵什么?”
萧臣毅从外面闲庭信步的进来,衣衫齐整,并没有半分不妥,唯一的不寻常就是衣衫还是昨夜的那一套。
不过好在萧臣毅对于服饰并没有过多的讲究,他的衣裳十年如一日的玄色,就连花纹选择上也大差不差。
何淑宴昨夜并没有见过萧臣毅本人,因此未能从衣饰上发现什么不对劲。
“王爷,臣妾是给您送早膳的,只是琬侍卫拦着不让进,这才起了争执,您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