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何淑宴被萧臣毅禁足蘅芜苑和碧水台又被留宿的事儿便传了出来,正在折月居用早膳的吴姤噗呲一声就娇笑了出来。
“王爷的耳朵终于听到风声了吗?我吴家也不是好惹的吧!”
她手中的汤匙轻轻在碗里打转,瓷器碰撞出轻微的叮咚声,一如吴姤此时颇为惬意的心情。
尽管只是禁足这种不痛不痒的小事,但在王府,没有严明期限的禁足和倒台也没有什么不同。
国公府的手再长还能伸到一个已经出嫁的女儿家里,拉着女婿去宠幸不成?
至于碧水台的消息,吴姤主动忽略了,王爷留宿后院,十有八九就是碧水台,一来二去,她都麻木了。
“主子,这时辰快到了,今儿蘅芜院那头,还去吗?”
蘅芜院挨禁足,萍儿自然是喜闻乐见,只是请安可以因为禁足免除,佛堂供奉一事呢?
饶是她不想打扰了吴姤的好心情,但一想到何淑宴的手段,还是忍不住忧心的提醒。
“我的傻萍儿,那位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,哪里还顾得上供奉的事?抓紧王爷的心才是真……”
吴姤招了萍儿近身,拈起一串儿水灵灵的葡萄就塞到了她的手里。
自己便是明目张胆的偷懒又如何?大不了蘅芜院来人请,称病抱恙便是,何淑宴还敢因着这事儿强留人不成?
往常因着供奉,折月居都是最早出门的,因此其他院子也暗暗盯着折月居的动向。
时间已过,折月居却安安静静没有出门的迹象,这无疑是给了王府其他院落一个信号:王爷这一次是真的对蘅芜苑起了冷落的意思。
“禁足虽没有时限,但王妃的出身摆着呢,到底也不可能休弃,这才一日,贵妾的胆子未免太大了……”
“难说,主母风评对朝堂也是一大助力,折月居那位出身也不低,若是……指不定是下一个正经主子呢?”
各个院落的妾室们不敢轻举妄动,嘴皮子倒是因此而闲下来,更有猜测蘅芜院会不会如以前一般强势请人的。
而这一遭,何淑宴确实是安静了,她晨起梳妆打扮后就去了佛堂之中,亲自动笔抄写佛经。
她需要一个重新稳风评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