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他在自己面前,气势上总是要低上一截。
可现在,他却明显察觉到,纳兰京里的底气更足了,一副和自己“平起平坐”的架势。
这不是叶雄龙的错觉。
纳兰熏的归来,确实给纳兰京里,乃至整个“纳兰家”注入了一股底气!
叶雄龙道:“不知道我能不能见一见纳兰小姐?另外,听闻宋辰和纳兰小姐在一起,可否将他也叫出来和我见上一见?我想问问他,为何要杀害我儿叶黎。”
纳兰京里道:“叶先生,您莫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?”
叶雄龙反问,道:“我儿子被人杀了,杀人者就在你‘纳兰家’里,我不能来兴师问罪?”
纳兰京里道:“此前叶三爷已经蛮横强闯我‘纳兰家’,不请自来,想走就走,已经兴师问罪做过了,叶先生又来兴师问罪,是觉得我‘纳兰家’是可以任人拿捏的泥菩萨吗?”
叶雄龙道:“说到我三弟,他至今没有归家。而他最后出现的地方,便是‘纳兰家’。关于这点,你是不是要和我说点什么?”
纳兰京里目光直勾勾、还不退缩地看着叶雄龙,道:“叶先生想要听什么?难道叶先生觉得,是我‘纳兰家’杀害了叶三爷吗?叶三爷自己有手有脚,他要去哪里,又岂是我们能干涉的。”
叶雄龙沉默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没有再说什么,同样是直勾勾的看着纳兰京里。
两人的目光很平静,目光相对,也没有碰撞出任何的火花,简直平静的几乎死寂,犹如一潭死水。
可就是这种平静的氛围,却是让周围的蝉鸣鸟叫全都消失了。
“纳兰家”的那两个看大门的,全都面色涨红——因为不敢呼吸,他们直接缺氧了。
仿佛过了很久。
叶雄龙道:“看来我这次是要白跑一趟了。连你‘纳兰家’的一个晚辈我叶某人都见不到。”
纳兰京里道:“对不起了,叶先生,熏儿此刻正在和老祖宗说话,脱不开身。至于宋公子,他是‘纳兰家’的客人,我可以问问他想不想和您见面。如果他不想,恕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叶雄龙道:“不必问了。除非他一辈子都待在‘纳兰府’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