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张队配合”
大家都是警察，审讯手段心知肚明，方永辉见张征如此维护祁同伟，只好作罢。
“应该的，方支队，我就先去忙了”
张征离开后，方永辉接着询问赵东来。
“赵东来同志，你是一名人民警察，我希望你任何时候都不要说假话”
赵东来赶紧敬了一个礼，“报告方支队，我保证每一句话都是真话”
方永辉招了招手，示意赵东来坐下。
“赵东来同志，当你击毙莽娃过后，你认为大有对你造成了生命威胁嘛”
赵东来正襟危坐，挺直腰杆，“报告方支队，我手臂上这个伤就是大有造成的，如果没有祁同伟那一枪，我恐怕就要光荣当烈士了”
方永辉怎么感觉是在审张征一样，还真是他带出来的好徒弟。
“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开枪，你距离更近”
“报告方支队，我当时开枪杀了莽娃，一时紧张了，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，我一定坚决击毙，不给同事添麻烦，也不让自己有危险”
方永辉有些火大，警察局有老狐狸，现在还有小狐狸了。
“那你认为祁同伟开枪是正确的吗？”
“是的，方支队，如果他枪法差一点，不是击中眉心，哪怕是打中胸口，我可能现在也不能活蹦乱跳的来见你”
方永辉深吸了一口气，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你可以走了”
“是，方支队”
赵东来又敬了一个礼，快步跑了出去。
“方支队，这小子太滑头了”
方永辉叹了叹气，“问题在何爱军哪里，他现在是一心护着祁同伟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，又不能真的对那小子采取手段”
“那就别让那小子睡觉，我看他能熬到什么时候”
“明白了，那小子不是不喜欢灯光嘛，等他想睡我就照醒他”
“注意分寸，绝对不能有外伤”
“是”
市检察院，季昌明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。
以后要是没了这小子在耳边聒噪，怕是真不习惯。
秦雪望着检察院的大门，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