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临鄙夷地说道。
见陆临不帮她,温初心怒道:“陆临,我是你妻子,你怎么能这样说我。”
陆临还想说什么,却被陆怀民用眼神阻止。
“而且,每年的舞鞋都是放在储物间里,刘婶没发现问题,说明储物间里没什么异常。显然放图钉的人很清楚,舞鞋具体被放哪里。整个沈家,能这么清楚的也就温初心和刘婶最了解。”
沈似锦不紧不慢地陈述,刘婶连忙说道:“老爷夫人,我一般都把舞鞋放在最上面的架子上。一般人不知道,但大小姐清楚。
听到这话,看到沈似锦那被扎得血肉模糊的脚,气急的林云梅冲上去,对着温初心直接就是一耳光。
啪,清澈响亮。
脸颊火辣辣的,温初心的眼里闪过惊恐:“妈?”
“滚。”林云梅气急地吼道。
现场的宾客都是京市上流社会的人,此刻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。
温初心十分难堪,有种脸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羞愤。
但她不想就这么走了,会被人笑话。哪怕没人相信她,温初心还是继续否认:“妈,这是误会,我没这么做……”
林云梅冷着脸,对着维护秩序的士兵喊道:“把她带出去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士兵应道,随后上前,直接将温初心架着拖走。
“似锦,你的伤……”沈南城担忧地看向沈似锦。
傅亦舟弯腰,利落地将沈似锦抱起:“爸妈,我先带似锦去包扎下。”
“快去快去,我可怜的孩子。”林云梅眼中闪烁着泪水。
傅煜舟没说话,飞快地往前走。
陆怀民夫妇看到这情况,两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。
医院里,沈似锦躺在急诊室里。因为不确定图钉上有没生锈,为了安全起见,医生给她打了破伤风,然后才处理伤口。
小床上,沈似锦虚弱地靠在那。因为失血过多,医生给她开了大瓶。
傅亦舟坐在一旁,神情凝重地握住她冰凉的手。
沈似锦抬起手,捧着他的脸,大拇指轻轻抚摸,沙哑地说道: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虽然他的话不多,但从他的眼神里,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