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似锦的脸瞬间通红,傅亦舟那样矜持禁欲的男人,竟然会说出这样轻浮暧昧的话。
果然,男人开荤后,就是不一样。
见沈似锦有些走神,傅亦舟咬着她的唇微微用力,沙哑地说道:“老婆,不准走神。”
瞧着压在身上的男人,沈似锦刚要说话,身子轻颤:“不是说,不熬夜吗?”
“这种夜,可以熬。”傅亦舟半阖着眼睛,温柔地轻吻,宽大的手掌沿着玲珑的曲线,不停地往下游走。
沈似锦怕再被咬,双手勾着他的脖子,回应着他的吻,屋内的温度逐渐地升高。
如今他已经是个熟练的厨师,揉面团的时候,手掌带着力道。
嘴上用力些时,揉面团的力道也会加大,将面团揉出不同的形状。
揉得揉着,厨师又会给面团加点水。待面团发酵得差不多时,蒸上白馒头吃起来。
白馒头软乎乎的,身为厨师的傅亦舟一口一口地吃着,咬着。
吃了白馒头,不管饱,傅亦舟添点柴火,准备继续烹饪其他美味。
已经炒菜多次,傅亦舟自然知晓怎样点柴,火焰才能烧得更旺盛。
沈似锦紧张地吞咽,呼吸再随他而加快,身子轻颤着,因为紧张而弓起。
这时,一根小木棍进了烧火的灶洞里。
沈似锦轻咬着下嘴唇,脸颊绯红,免得发出轻柔的曲调。
傅亦舟再次吻上她的唇,温柔地安抚。
沈似锦的注意力被转移,小木棍在灶洞里撩拨。
灶洞有了微妙的反应,原本的小火苗,变得大了些。
傅亦舟见状时机,将粗壮的大柴火棍挤进灶洞里。
沈似锦疼了下,不等她多想,傅亦舟吻得用力,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柴火棍适应了下灶洞内的环境,随后开始调整位置,一会儿往里,一会儿往外。
柴火棍越烧越旺盛,开始不停地埋进灶洞的最深处。
屋内灯光摇曳,墙上两个身影交叠着,紧紧缠绵。
除了夜训不在家的时间,傅亦舟每晚都会折腾她,炒几盘菜。
昨晚除外。
因为今天是周日,文工团公休的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