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忽然沉默下来的父女俩,忍不住试探地问:“伯伯,宁宁姐,那些农业方面的书能给我一些吗?还有,要是这些书没有地方放,你们要不要考虑放到我家?”
父女二人全都愣住了。
看出有戏,拾月连忙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沈伯伯你们没有去过我家,我家的院子很大。又是在靠近后山的地方,离大队其他人家很远。
我可以专门腾出一间屋子来放这些书,平时也会好好保管它们。等哪一天你们需要了,可以随时去取,我保证会把它们照顾的好好的。”
不得不说,拾月的建议让沈元白心动了。
可他想了想,又摇了摇头:“距离太远了,实在不方便。”
“再不方便也比没地方放方便。”沈宁宁不赞成父亲的说法。
她快速地思索了下,说:“我明天坐车去找我哥去,让他跟营里借辆车,然后我和我哥一起送拾月回家。
这样既把书送过去了,也给拾月壮个牌面!让那些人知道,就算是我拾叔叔去世了,拾月也不是没人管的。
有你,有我吕叔,曹叔他们,没人能欺负我们拾月!”
原本还嫌太过于大张旗鼓的沈元白听了女儿这话顿时点了头。
他说:“行!你明天一早就去。走之前把布票,工业票那些整整都给拾月,让拾月自己出去买东西。
原本这应该是你和你妈陪拾月去的,可这不是特殊情况嘛,让拾月自己去。
好好买几身衣服,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,也让那些人知道咱家里有人呢!”
“嗯,再去买双棉鞋。我记得百货大楼新上了一种灯芯绒面的棉鞋,又好看又厚实。”
父女二人越说越兴奋,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想起要征求一下拾月的意见。
拾月反对的话都到了嘴边,可压根没有机会说出来。
宁宁姐提的曹叔和吕叔拾月知道,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见过。
他们和沈伯伯一样,都和父亲有生死之交。
关于他们的友谊,爸爸以前和拾月说过不止一次。
简单来说就是这三位叔伯在解放前都是地下工作者。
他们在一次开会的时候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