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随着他越握越紧的动作传递了过来。
拾月被他握得有点疼,可是她并没有挣扎。
她依然笑盈盈地看着那大夫,说:“麻烦您了。”
老大夫有点犹豫。
她已然明白面前这两个年轻人的意思,他们是要把这俩人给从干校给带走啊!
这带状疱疹可是凶险病,得了的人九死一生。
从这里离开,不管这两个老的能不能活,此生他们都不可能回来了。
但他又想,这人回不回来关自己什么事呢?
那干校又不是什么好地方,难道还有啥可留恋的?
而且,这姑娘让自己做的事确实是他能做的,也不违背原则,不违背良心。
他甚至都不用刻意去渲染,就实话实说,应该就能达到他们的要求。
谁不怕死啊?
这样的传染病,留在干校还真有可能会传播开!
那个男的不就是例子?
再说,那奶粉他也是真需要。
既然得到了,他又哪里舍得再还回去?
想到这儿,老大夫抽出一张诊断书,就开始写了起来。
写完后,他递给了拾月:“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,能不能起效我也不保证。”
他想了想:“我再给你们开个住院证吧,你们在这儿住两天,让他们俩调养调养身体。不然我怕你们就是把手续办下来他们也走不了。”
老大夫话说得含蓄,在场的人却都听明白了。
他这是怕傅云芳现在的状况,跟着他们回不到家就没气了。
拾月几人再次连忙感谢。
老大夫给他们开了两间病房。
何斯亦坚决要跟妻子住一间,让他们二人去住另外一间,两人谁也没有拒绝。
这一天所有人都实在累得够呛,回到病房随便收拾收拾就倒头就睡了。
第二天拾月很早就醒来了。
这时天还没亮,旁边床上还传来何立轩清浅的呼吸声。
她没有立刻起床,而是在小屋里扒拉了扒拉,想给四人准备早饭。
她现在很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多做点吃食留在这里。
要不,回头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