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你的意思。你让我入赘到你家,这样我就是你家的人了。
以你家现在的特殊地位,没人敢再轻易找我的麻烦。
我的父母自然也可以依附于你。你是要用你一个人的肩膀,担起我的整个家庭。
对不起拾月,让你受苦了。”
说到这儿,何立轩哽咽了。
他的眼泪流了出来,打湿了拾月的皮肤。
拾月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敏锐,自己不过就说了一句话,他竟能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全都猜了出来。
看他哭了,拾月有点扭捏地解释:“也不是我一个人担,不是还有你吗?你都说了要与我永结同心,白首不相离了,那肯定是咱们一起担啊!”
她说着,把何立轩的脸给拉了起来。
她用手指抹去男人脸上的泪水,很认真的对他是:“你别那么悲观,这样的日子总会过去的,咱们也就难这么几年。咱们一起努力,好时光有的是!后面的日子会越来越甜。
我也没你想的那么无私,我也有私心。我过够了无依无靠的日子,我想有个依靠。
我也想每天有人想着我,念着我,想不管什么时候回家,家里都有盏灯。
我喜欢你,和你喜欢我一样喜欢。我想和你一起过这样一家人的日子。”
何立轩的眼泪越流越多,拾月怎么也给他擦不干净。
最后还是他粗暴地用袖子把脸上的眼泪抹去。
他用双手握住拾月的胳膊,对她说:“你说的也是我向往的生活,我愿意,我愿意嫁给你。
不管以后生老病死,我们永远在一起!”
何立轩跟拾月说,他父母都有在国外生活的经历,对于谁嫁给谁这些根本不会在意。
至于孩子随谁的姓,想必他们也不会管。
何立轩的话让拾月有点安心,可又不能完全安心。
毕竟在她的概念里,入赘这绝非小事。
没有一对父母会毫不迟疑地同意儿子做出这样的决定。
天又亮了一点后,何立轩拿着东西去了父母的病房。
他要去给父母用药,同时也跟他们说他和拾月商量好的决定。
拾月没有去,独自留在病房耐心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