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大姐说了。
大姐问了坐堂医生后给她回复,说得带状疱疹的病人,有一部分病情严重的患者后期会因为神经痛而变得抑郁,这是正常现象。
很难治,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性。
让她要保持信心。
拾月看着傅云芳,很难有信心能把她这病治好。
她觉得这人的病根应该不在身上,而在心里。
大概环境骤变,对遭受到的不公待遇不理解,这些才是让她自我封闭的关键。
而带状疱疹只是诱因之一。
不过,这都是后期要解决的事了。
她能醒过来,对于拾月和何立轩就是好事。
拾月终于不用考虑怎么找人把她抬上火车了。
何立轩当天晚上没有回来。
第二天天擦黑了他才匆匆赶回。
不过他总算是带回了好消息。
何立轩拿到了干校开的允许他父母外出就医的证明,另外还背回来了他爸妈之前带过去的行李。
按照拾月要求,两位老人的衣物还有被褥都没有拿,只拿了其他的必须品。
何立轩还背着这些东西跑到火车站买了第二天到穗丰的火车票。
只是,这一次没有沈元白的人情,他只买到了硬座。
但从这儿到穗丰去的人少,他买到了三张连在一起的车票,另外一张也和这三张挨在一起。
拿到车票,三个人都特别高兴。
何斯亦虽然没说什么,但也看得出他的神情变得轻松,整个人都像是卸下了一副担子。
何立轩还跟父亲汇报了他带过去的物资发放情况。
他按照父亲给的位置,先找到他们平时偶尔藏匿东西的地点,把带去的吃食还有衣物悄悄埋在了那边的一个雪窝子里。
然后再以找人帮忙收拾行李为理由找到了学校原来的老书记。
何立轩把藏匿的地方告诉了书记,说是父亲的意思,让他看情况给大家分配。
同时也跟他说了父母的病情,还将拾月专门准备的治疗带状疱疹的药给了他一份。
最后,何立轩还把父母留下来的衣物也交给了老书记。
当然一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