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了吧?”
他们的工作比较特殊,请假外出都是要打报告的,像是刘琛昨天直接消失了半个下午,情节严重的都能挨处分了。
也就是他这个镇院之宝能有这个特殊性,只用写份检讨就完事!
这让李媛很好奇,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他们的镇院之宝冒着挨处分的风险,也要去干的。
李媛见他抿唇不语,又将已经拿出来的信封放回了抽屉里,抱着手站起来,
“不是吧,兄弟,你真的谈对象了?不打报告可是违反组织纪律的。”
跟刘工一起工作三年,李媛从来没见过有亲戚来找过她。
更是没听说过刘工有什么劳什子的表妹。
难道昨天的那位不是表妹,是对象?
她开车经过小姑娘身边的时候她特意看了一眼,长得娇娇弱弱,唇红齿白,这样的姑娘跟刘工完全不合适。
不但配不上刘工,李媛认为这种娇花跟所里的任何一个研究员都不合适。
他们研究所的工作繁重程度外人难以想象。
研究进入瓶颈的时候,同组的同事在会议室连着住了一个星期。
试问,能有几个女同志受得了爱人一个星期不回家,没有消息。
所以他们所里基本上都是单身汉。
有结婚的也是内部消化。
刘琛摇头,“不是!”
得到肯定的答案,
李媛松了一口气,既然不是,那封信也就没有必要在给刘工。
时间一转眼,就到了第三天,
刘琛没准备单独去找周芸芸,而是把王天路这个“表哥”也带上了。
女同志都爱面子,
只要她能知难而退就行。
刘琛在着装镜前面仔仔细细的将衣领还有皮带都整理好,才去敲响了王天路的宿舍门,
王天路昨天晚上熬了一个大夜,今天休息。
被人从睡梦中惊醒,
开门就骂,
“谁啊,我这睡得好好的。”
当看清来人时,王天路瞬间惊呆,“刘,刘工,你这身儿是打算去相亲呢?”
刘工平时在所里穿得最多的就是黑色的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