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芸芸没有太大的分享欲,“师傅,我们还是练琴吧,您那首曲子呢?”
两人在琴房里练了好大一会,王婶子就端着两盅牛奶炖鱼胶过来,
“听说少爷来了朋友,老太太把自己的那份也让出来了……”
袁青严肃,“叫我袁同志,婶子你这话被人听到可不好!”
王婶子放下两盅牛奶鱼胶,连忙捂嘴,
“对对对,袁同志,跟这位女同志,我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……
王婶子小心翼翼的把房门关上,转身就遇到了来偷听的袁老太太,
“小袁头在里面有没有拉拉小手?”
王婶子哭笑不得,“老太太,您把少爷当成什么人了,袁同志在里面正在跟周同志练琴,还是练的那把老爷送的古琴!”
袁老太太啧啧两声,
“我就说不对劲,小袁头从来不让人碰那琴,就连我都不让碰,他竟然让她拉琴!!”
袁老太太捂着胸口,转圈圈,“小袁头可算开窍了,等会你把人支出来,我问问那小丫头有没有对象。”
——
向阳村,
刘家,
刘招娣老老实实跪在堂屋前,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,一边扇耳光一边痛骂自己,
“妈,阿哥,是招娣猪油蒙了心,才拿那钱买衣服,买好吃的。”
“只要阿哥跟妈不把我告到派出所去,我以后做牛做马伺候阿哥跟妈。”
那天刘琛走后,刘秀就将刘招娣骂了一顿,这丫头又是磕头又是赔罪。
最后还说是这辈子都留在家里当牛做马的伺候她。
刘秀心软了,跟儿子比起来,招娣更贴心,天天在跟前哄着她,就算是条狗也有感情。
钱不钱的再说,反正也没饿着她。
就当是给招娣的聘礼了。
“行了,我说一句公道话,这钱不管是我花了,还是招娣花了,总归咱们是一家人,不算白花。”
刘琛愕然,“妈,你知道是多少钱?”
刘秀对钱没有概念,“你甭告诉我多少钱,你赚钱又不费劲,活生生的招娣难道不比钱重要?”
她认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