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了弹身上的污水,她上楼找了连婶子下楼抓鱼,两人在房间里奋斗了好一会才将鱼重新放置到了水桶里,到最后鱼她也不想要了,直接送给了连婶子。
“真不要啊,这三斤多的大黑鱼,肉鲜嫩着了?”
面对连婶子的疑惑,周芸芸摆摆手,“婶子,我不喜欢吃鱼,您拿上去吧。”
连婶子喜滋滋地得了一条大黑鱼,又送下来一笼包子。
周芸芸独自在客厅里咬着包子,她再也不喜欢吃鱼片了,以后就吃包子!
顶着一身的鱼腥味,她吃完了包子,心里还是闷闷的。
最近在歌舞团老是拉错音,回到家她也不愿意练习,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坐了一会,眼神有些空,茫茫然不知道要干什么。
最后还是起身去工程学院找了李延年,他人还在办公室。
周芸芸别别扭扭的走进去,也顾不得心里害怕,小声地说,
“我想打个电话。”
李延年自然是知道她要打电话给谁,站起来拨通了军械所那边的电话,然后转身出去把木门给关上了。
待那边有人接起,周芸芸捂着话筒,
“同志您好,我是刘工的家属吗,请问刘工还在所里吗?能不能麻烦您喊他接电话?”
接电话的小同志咿了一声,
“刘工早就已经离开了呀,我看他是带着行李离开的,您不知道吗?”
周芸芸失望的哦了一声,又画蛇添足的补充了一句,
“我知道,他调职了嘛,明天一早的火车。”
挂断电话,她的心情一下子落入了谷底。
耷拉着脑袋从办公室里走出来,
李延年上前想说点什么,可看着她的低气压,安慰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,最后还是吞了下去。
周芸芸失魂落魄的回到家,
晚上也没有睡好,身边冷凄凄的,直到第二天早上,她的脚都是冰冰凉凉的。
一连好几天,她都沉浸在莫名其妙的情绪低谷。
她不打算做饭,就在外面买着吃。
晚上回家看会书,然后就睡觉,作息规律的就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。
无聊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