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暗淡下来,最后一道白光打在舞台中央。
在一片呼喊声中,周芸芸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,轻轻摇摆着华丽的裙摆。
灯光下,尽管带着面具,可是她依然美丽的像是九天上的仙女。
不管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都疯狂的鼓掌。
袁青站在二楼欣赏着这一幕,眼底是藏都藏不住的喜欢,
“小袁头,这就是你今天硬要拉我来看看你新弄的歌舞厅的原因?”
袁阿婆一眼就看穿了外孙子心里那点小九九,这是压根就没有打算放下过。
袁青扭头,“阿婆,不是你说想听听现场版的甜蜜蜜,这歌还真就只有芸芸一个人唱的带劲儿,别人唱都不是那个味儿。”
“我看你是爱屋及乌。”
袁阿婆忍不住损了外孙子一句。
孩子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,拦也拦了,可就是不听,你能怎么办呢?
更何况,这姑娘那么耀眼,袁阿婆都忍不住喜欢,父母也本事,怪就怪结婚太早。
音乐声响起,所有的喧闹声戛然而止。
周芸芸开口就是王炸,这首新歌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新歌,但是对于中华小曲库的她来说,已经在ktv练习过无数遍。
这次的演出不出意外又获得了巨大的成功。
作曲对于周芸芸来说是现阶段的谋生手段,那唱歌就是她发泄情绪的出口,阿琛去工作以后,只有每周日才回来一天,他虽然什么都不说,但周芸芸知道,阿琛过得苦,过得艰难。
周末等他睡着以后,她会偷偷扒开他的裤子看他的腿,本来均匀笔挺的长腿不但伤痕累累,还有大大小小的淤青,针孔。
整条腿都破破烂烂。
医生说,他每周六下午会让同事送他去医院复建,别人摔倒一次可能需要缓上半个多小时,而刘琛是他们中间病情最严重,摔倒次数最多,但从来不需要缓口气,摔了就继续站起来,他咬着牙就算是汗水打湿了后背,也要坚持着走完。
一遍不行就十遍!
只要还没有累得精疲力竭他就会一直靠着支撑物走下去。
他去复建都不让自己跟着,周芸芸只能在他去完复建之后再去找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