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舅妈是个直爽的性子,
心里琢磨着跟刘琛相关的事儿,是生怕说到刘秀,说出来都膈应人,啥心情都没了。
要真是这样,那还不如先跟土地公喝了酒回来了!
至少现在心情是愉快的。
刘福苦笑,“村里的土地公也不管这个呀,你就知道到处瞎求。”
二舅妈不服,这怎么是瞎求呢,反正她是信的,村里人也都信,跟刘福生活了一辈子,也知道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,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。
有啥事儿就知道干上火,这也不信,那也不信。
然后自己愁得睡不着觉。
她就不一样了,二舅妈是啥都信,遇到事儿,跟科学沾边的咱们信科学,科学办不了的就信菩萨。
也不管菩萨忙不忙,反正只要是她不忙的时候就跟菩萨说说话,让菩萨忙碌起来。
去土地公那里,她其实更多的是拜土地婆,女人心细,有了孩子就看不得好孩子吃苦。
这事儿没准就是土地婆促成的。
“你有事儿说事儿,别耽误我们几个喝酒。”
刘福吸吸鼻子,轻笑了一声,“阿琛想跟芸芸办个婚礼。”
不是刘秀的事儿?
还真是两个大好事儿呢!
二舅妈惊喜,这办婚礼是好事儿,孩子结婚按理说应该他们男方去提亲的,就是阿琛这事儿办得着急,她们都是后面才得到的消息。
现在孩子既然要给芸芸婚礼,那他们男方也得拿出态度来。
刘秀是指望不上的,姥姥那边年纪也大了,最近手脚不太利索,医生说不让太劳累,那就只能是自己上了。
“办婚礼是大事儿,我们男方的表示。”二舅妈坦然道。
刘福也是这么想的,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,他怕妻子多想,所以这事儿就没敢提出来。
没想到妻子跟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,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。
妻子很善良。
二舅妈还惦记着跟土地婆喝酒呢,但刘琛办婚礼也是事儿,就吩咐着儿子去土地公那里说一声,喝两杯酒。
自己留在家里跟刘福商量婚礼的事儿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