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舅妈这边战斗力也不差,一路将小姑子骂回了家。
本来是不想撕破脸的,但现在的小姑子就像条咸鱼一样,油盐不进,那就只能骂,反正丈夫已经表了态,百分之百地站在她这边。
既然是这样,二舅妈也就不惯着了。
打从嫁过来,她就对小姑子有很大的意见,现在刘福也被她闹腾的不想管了,那就该收拾收拾呗。
将人连哄带骂赶回了家,那边刘秀还站在门口放狠话,
“臭婆娘,等我二哥回来,我让她狠狠地收拾你,你给我等着。”
二舅妈叉腰,“行,我等着你来。”
刘秀也不是个傻的,打听了二嫂第二天要出门,这头就提着布袋子去了村委找刘福,进门也不客气,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开始絮絮叨叨地诉苦,
“二哥,当初你们骗我去医院的事儿,我不跟你计较,现在我病也好了,你们总不能像是防疯子一样的防着我吧,我是你亲妹妹,是阿琛的亲娘,你怎么能联合外人来欺负我呢。”
刘秀说起在医院里的事儿,是越说越伤心,跟她一间病房的老大姐每天晚上都不睡觉,在屋子里转圈圈,数星星,好多次她都被吓醒了。
每次睡不着,她就发誓,等到出了那道大门,她就去二哥家里闹,去刘琛那个狗东西的单位闹,去周芸芸学校闹。
不闹得可人仰马翻,她绝不罢手。
等了一年又一年,终于等到了出来的机会,也去闹了,可周芸芸毕业了,阿琛的单位她根本找不到,就连当初那座小院子也人去楼空。
她这才发现,现在是真的找不到儿子了,只能去求二哥。
求来求去,二哥也不理她。
刘秀恨啊,恨不得要撕碎刘琛这个狗东西,要不是他交代二哥,怎么二哥连口风都不漏?
“二哥,我在里面受了多少苦,你不知道吗,夏天他们不给我吹风扇,我长了满身的痱子,冬天我吃的饭菜都是凉的,我想逃出去,跑到门口,被他们带回去,他们还给我拿药吃,吃了我就睡过去了。”
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话,反正自己受了苦,要补偿,要亲家给她请保姆,请护工。
刘福安静的等刘秀说完,看着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