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啊,谢营长眼瞎就算了,他们怎么也瞎“
“你们胡说什么,人家周诗不挺好的吗,长得好看,看着也乖,跟张嫂子在一起时,多像母女啊。”
“她乖?你怕不是忘了早上推着猪跑遍大院的事?”
“就是,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,怎么有人能傻到那个地步?我家三岁的宝都知道吃肉要花钱票。”
“傻不傻,好像也与你们无关,闲吃萝卜淡操心,家里男人的津贴还有剩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长嘴还不让人说话了?他们认个傻子,我们只是实话实说,这也要惩罚,难不成他们是天王老子?”
“人家还真是这里的头,你也别不服,有本事让你男人努力啊,能行吗?”
“我男人不行,难不成你男人行?”
“嗤,我又没酸,酸的是你们,我男人行不行,我当然知道。”
“但我知道你男人不咋滴,不然,结婚两年,你肚子怎么就没点动静?”
“你,你胡说,我撕了你的嘴。”
“来呀,撕呀,你敢吗?敢碰我一根头发,我就去妇女主任那里举报你。”
一场歪到天边的言论在悄眯眯进行,打是打不起来了,因为她们不敢。
而且,她们的声音不够大。
午饭过后,大家长就把熊孩子领回了家。
走之前,萧诞塞给谢临一个存折,是周诗的奖励,让他给收好。
他看一眼数额,笑了。
臭丫头还是个小富婆呢。
得给她好好存着,等她以后会使用了再给她。
他拿出一包玩具,有绿皮青蛙,有玻璃球,有木陀螺,木头小人,草编小动物
为了熏陶她,还找了好几本适合三四岁孩子的小人书,全是连环画。
哪曾想,她只翻一遍,就精准找到了小喇叭,还自己找个绳子绑起来,挂到脖子上,然后
“喂喂,尸尸请ke(call),尸尸请ke(call)。”
“妖妖灵,妖妖灵在不在?回话,欧我。”
“妖妖灵不在,洞洞妖在不在?欧我,欧我。”
“妖妖灵不在,洞洞妖不在,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