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罐头。
她自己刚才吃了一些,加上现在少的,剩的不足半个罐头,碗又大,看起来,就浅浅一层覆盖在碗底。
尸尸懵了。
尸尸傻眼了。
尸尸生气了。
“臭蛋,坏,吃完了,全部吃完了。”
臭蛋没空反驳,嘴巴塞满了,被她叉腰气鼓鼓发怒的小模样给可爱到了,一时忘了吞咽。
结果眼睁睁地看着某个炸毛尸坐到他腿上,嘴巴凑近又要吃他的嘴。
放了小推车,车后厢其实挺挤的,但要躲,还是能躲开的。
他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,竟然没有躲,默默关上车门,给她得逞的机会。
某尸抱着他的脸,就像嗦冰棍一样吸着他嘴里的甜水。
喝完甜水,小舌头伸进去一勾,果肉也没放弃,全吃了。
然后赏他一个愤怒的后脑勺。
臭蛋坏,下次再也不给他吃了。
这是一口吗?
这是一碗!
他嘴巴太大。
小白兔气呼呼地吃着碗里剩下的果肉,没看到大灰狼眼底盘旋着的风暴,以及意犹未尽的神色。
大灰狼的脸很红,红到发黑,耳朵也红得滴血,内心却是疯狂暗喜。
这是你自己亲的。
你自己送上门的。
不是我禽兽。
不是啊!
小白兔手一空,碗被夺。
臭蛋坏三个字还没骂出口,嘴巴就被堵了。
咕咚咕咚~
别误会,这只是喝甜水的声音。
小白兔被骗,还喝得津津有味。
大灰狼问:“诗诗还要吃吗?从臭蛋嘴里吃,还能吃一罐。”
小白兔自投罗网:“要。”
咕咚咕咚~
张桐看到春风满面的女婿,又看到吃了蜜糖一样的闺女,只当他们是在城里玩得高兴。
“小谢,你们吃辣了吗?嘴巴怎么红红的?诗诗肚子刚好,别吃太重口味。”
“妈,我问过何朝阳医生,诗诗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“何朝阳医生?”张桐猛然想起答应过何医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