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。
她看了好一会,愣是看不懂一个动作。
诗诗也跳得很高兴,同样是老太太扭腰扭脖子的动作,怎么看都不像小年轻该跳的舞。
文工团的舞那般优雅,他们的舞,嗯,独特,太独特。
一听这话,谢临的小心脏很熟练地提起,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热闹。
想了想,他道:“妈,姚婶,那就麻烦你们了,我带丑丑去趟城里,给他买些换洗物品。”
“吃了烤鸡和蜂蜜,他们应该不饿,就不在家里吃了。”
孩子两手空空的过来,什么也没有,找到家人之前,得先把他安置好。
张桐点头,“去吧,陪他们玩玩,晚上回家里吃饭就好,我给两个孩子熬鸡汤。”
“好。”
两家离得近,出门拐个弯就到。
就是吧,平时明明宽敞无比的小路,今天怎么这么拥挤?
大大小小,老老少少,都往自家院子探头探脑做什么?
离谱的是门口挤不下,还有趴院墙的,有捂着嘴笑,有羞红了脸,怎么回事?
难道与姚婶子口中的跳舞有关?
“初恋情人,为什么来我家门”
断断续续,他听到了音乐声。
还有熟悉的口号伴奏。
这回不是小丫头在喊,而是丑丑在吼。
是真吼,他压粗小嗓音,一到八那几个数字,被他吼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。
所以,是小丫头拿收音机出来捣腾,再加上丑丑的狮吼,把这些人吸引来的?
带着无限的疑惑挤进人群拐进家门。
也不知是节奏到了还是咋滴,里面的数字吼变成了词。
“突突突,左半圈 ,右半圈。”
“脑子转转,腿儿晃晃。”
“舌头伸伸,手儿弯弯。”
“屁股撅高,眉目撩骚。”
“跟着丑丑一起蹦蹦跳,恰恰恰,哈!”
不伦不类的词儿,一句接一句,有种东拼一句西凑一句的感觉,却又莫名地合拍。
他一只脚刚跨过院门,就看到六个撅起的腚在扭呀扭,扭出了各色各样的花。
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