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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市被屠过村,好几个村,惨不忍睹。
他虽然没有亲眼目睹真正的屠村现场,但老一辈谈起那场恶梦就让人毛骨悚然。
生化试验,人体实验。
仅仅是口中念出的词,就足够让人胆寒。
到底是怎么的残忍,才会想到让有血有肉的人类去体验生不如死的灾难。
周佟也蹲下去看。
地图并不是完整的,而是半截,以平整的切割口来看,是人为将它一分二的。
被圈着的三个地方,两个位置字体已经模糊不清,而且地图线条走向也很乱,一时之间很难看出是哪个省市。
周衍之所以判定其中一个为海市,可能是因为他经常要出去找灵感,对海市周边都熟。
且老一辈传下来的资讯,他们都有所耳闻,一联想,就把事情给串了起来。
他仔细看了看,确实是那几个字。
他学医,对人体构造非常熟悉,不成熟的药物都可能对人类造成极大的危害,更何况是生化用品。
那些人,可恶至极。
一群人围着地图边研究边阐述那些恶毒行径,没发现原本在玩金饼的人整张脸已经惨白如纸。
人体实验
实验体
注射液体……
药物气化从鼻腔入体……
“不要,尸尸不要臭臭,不要打针,坏蛋,坏蛋。”
惊恐的叫声把所有人都吓一跳,就见原本玩得非常开心的小丫头抱着自己缩在一角瑟瑟发抖。
整个人紧紧贴着船体,给人一种如果能镶进船体她会立刻钻进去再也不出来的感觉。
谢临第一时间想到了她之前打针那一次的无助,心疼无比,也不管衣服是湿的,冲过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。
“诗诗,诗诗,是我,别怕,我在,我在。”
他不明白是哪一点触发了她的恐惧点,之前吓唬她时也讲过打针的事,她只是害怕,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惊恐。
审问周平夫妻时,提过她小时候一次干活被锄头砸伤脚缝过针。
但也仅仅是那一次,因为伤口太大,周家人怕她跛脚嫁不出去才给送卫生院治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