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”
他递上一个小布袋,里面是一千块。
诗诗刚才就看到了,这一千块是他找别人借的,刚才谢建城找他借的钱有一小半也是他帮着借的,都这么困难了还想着别人,真是傻。
她没收,反推回去。
“不用谢,就是张张嘴的事,而且今天你帮过我了,你要是觉得不对等,就再帮我一个忙吧。”
来回推拒两次,宋云潮没法了,示意她说。
“谢建城道德败坏,不能让他升。”
很直白。
来这一趟就是为了钉死谢建城。
宋云潮点头保证,“放心,有我在,他升不了。”
“嗯,我很放心,谢谢大哥,我们走啦,再见。”
“我派车送你们去招待所吧。”
“不用,大哥,我腿长,咻的一下你就看不到我了,比车快。”
宋云潮看着一大一小你追我赶的背影,笑声如山间清泉般清脆,莫名勾起嘴角。
两个小短腿,是怎么咻的一下离开他视线的?
前面那个跑几步停一下来等,后面那个摇摇晃晃地追,母子俩都没有因为少了个可以不存在的男人/父亲而伤感,反而更欢快。
“娘,娘,等等临临啊。”奶声奶声的呼声,萌人一脸血。
“小土豆,你快点。”
“不是土豆,是临临。”
“哦哦,好,是临临儿咂,跑快点,娘要飞走咯。”
“不要呀,娘,带临临飞飞。”
呱呱和小师对视一眼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这两人是演母子演上瘾了吗?
真幼稚!
话说某个臭蛋,将自家媳妇喊娘喊得这么顺溜,回去会不会不记得各自的身份?
转角处,丑丑脸不红气不喘地跑出来。
“诗诗,哥哥,钱放爷爷的枕头下了,晚上他入睡就会发现。”
出来时商量好的,谢建城补偿的钱,拿出2000元捐给宋云潮,以鬼魂的名义。
留的纸条是:司令,十八年后见。
见过“鬼”,宋云潮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
好啦,人齐了,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