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月也知道陆以泽什么也没干,也没和对方说话又或者其他,甚至还给对方教训,但是她先前心底的醋味就是散不开。
算是陈年老醋了,估计已经酿了很久,只是这一回彻底爆发出来。
陆以泽也清楚姜月这占有欲,先前还没恢复神智的时候,心底怎么想就怎么做,半点不憋屈,后来逐渐长脑子了,倒学得把自己憋出一身内伤。
这一次忍到极致,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举动,老婆吃醋,吃醋起来还学会强吻,陆以泽不仅没有不高兴,神智还十分受用。
姜月也不回答,只是抬头亲吻陆以泽,双手揽着陆以泽的脖子,抬头索吻,一开始的触碰,带着火气的啃咬,再到最后心虚的舔舐。
看眼前的人像只猫一样,陆以泽心情好到没忍住笑出声,一声轻笑让姜月僵在原地。
在人逃跑前,陆以泽将人圈住,“还在生气?说说,在气什么。”
姜月皱眉想当哑巴,陆以泽也不急,就抱着人摩挲着她的脊梁,姜月抓着他的手腕败北,“为什么给她开门。”
说这话时,姜月眼里带上一丝幽怨,以往不论是谁,都不能靠近他们的住所,就连咸文瑞他们都没有进入过他们的房间。
陆以泽的精神力很强,强到清楚地知道有人靠近他们的房间,只要他想,也能轻易地阻拦,可他没有,还开口让她去给对方开门。
那个异植的靠近是陆以泽默许的结果,不仅没有将她驱赶,还让她给对方开门,再加上那异植说的那些话,所以姜月才会如此失态。
陆以泽看着怀里委屈又愤懑的丧尸,抚摸着她脸上时不时出现的黑色血丝,“既然不想开,不开就是了。”
姜月抬头,大概没想到陆以泽会说这话,陆以泽看着她笑了笑。
姜月觉得自己可能被气得脑子又蒸发了大半,不然为什么总是看到陆以泽笑,又没发生什么,他心情不会这么好。
陆以泽不喜欢和别人说太多废话,但姜月可以是他的例外,陆以泽也不想她真的有这个心结,所以耐着性子解释。
“莫尔斯来自北沙,和我们并不算完全一心,看似浪荡实则心思细腻,那株异植所需的特殊元素是他提供,言语间又诱导对方前来我这,也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