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境百姓之福。”
“若不当真……”他脸一沉,目含凶光:“不当真,也必须得当真。我等就是死,也不忍看北疆军士、北疆百姓再受苦受难。”
李淑冷笑一声:“打仗,粮草、军饷这些难道不是皇帝的事,户部的事,朝廷的事?为何对我一个小老百姓如此这般咄咄相逼,紧追不舍?”
许侍郎突然怒火顿生:“若是靠得上他们,我们何至于此啊?”
他看着李淑,问道:“你既为读书人,还是湖州解元,那必然知道北疆的形势。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?”
李淑沉默了。
北疆战事他自然知道,皇帝和朝廷的态度他也知道。
北边蛮子南下侵犯北疆,已占下多个城池。
可皇帝纵情声色犬马,奢靡无度,不理朝政。
朝廷腐败,国库空虚。
无论是粮草,辎重,还是军饷,朝廷都拿不出来。
如今,朝堂上文武百官叫嚷得最厉害的竟然是求和,割地赔款,甚至称臣。
这群狗官,在压榨百姓上,在官场倾轧上强势又精明,可对外敌,怂得一批……
和那些软蛋官员相比,这许侍郎倒是硬气。
许久,李淑才抬头看着许侍郎,问道:“不知,你们是如何知道我李家有宝藏的?”
许侍郎语气放缓了些,轻叹一口气道:“本官之前并不知此事。”
是沈尚书告知他李家有宝藏,但不知沈尚书是如何知道这事的。
李淑不再追问,只道:“只是可惜,我如今也不知宝藏具体在何处,我也在找。”
许侍郎又激动起来:“我们可以帮着一起找。”
李淑再次沉默,片刻后又道:“我本来的打算,李家的宝藏本就是为了受苦受难的百姓,倒也不在乎是长潭县百姓,还是北疆的百姓。”
许侍郎越发激动,连忙道:“好好好,有了粮草军饷,我北疆军赶走蛮子,收复失地指日可待。到时,我北疆军自然会铭记你李家的义举,北疆百姓也会对你李家感恩戴德的……”
李淑并不接他这话,反而问道:“许大人作为钦差大臣来长潭县,就不查瘟疫一事?”
一说瘟疫一事,许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