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?”
王公公笑盈盈地看着古笙:“咱家可没说这话。咱家说的是,到了京城,道长不一定是仇三的对手。”
又嘴角含笑,试探着问道:“道长,要试试吗?”
老狐狸!古笙摇头道:“贫道和国师无冤无仇的,为何要和他斗?”
王公公:“道长不想知道瘟疫事件的真相?”
古笙反问道:“瘟疫事件的真相和国师有关?”
王公公定定地看着古笙:“道长,你就说,有没有兴趣和国师斗上一斗吧?”
古笙摇头:“贫道并无兴趣。”
两人谁也说服不了对方,最后也闹得个不欢而散,王公公怅然若失地走了。
但走之前,还不死心地冲古笙道:“道长,再考虑考虑……”
古笙还是那个态度,不愿意。
再次被拒绝后,王公公只能戴上兜帽走了。
他说要喝茶,结果,到走的时候,别说茶,便是炭,李淑都未点燃。
没办法,李大少爷就不是干活伺候人的料。
还是古笙挤开李淑,对着炭轻轻吹了口气。
等炭火燃了,又将装满了水的铜壶放在泥炉上。
再吹一口气,铜壶里的水开了。
古笙忙着倒茶叶泡茶,李淑在一旁突然开口道:“这两位钦差大臣,一个比一个怪。”
古笙点了点头,端着一杯泡好的茶在椅子上坐下:“确实,两个钦差大臣竟然都不是为了瘟疫事件来的。也不知,这是大康的福还是祸?”
李淑目光闪烁了一下:“许侍郎若是真为了北疆,我倒是敬佩他是条汉子。可这王公公,完全看不懂。”
古笙抬头看着李淑,道:“他应该是想看我一巴掌拍死国师。”
李淑端起古笙给他泡的那杯茶,在古笙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点了点头道:“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”
又盯着他的眼睛看着,突然道:“大师兄知道许侍郎来找过我?”
古笙也不心虚,点头道:“是啊!”
李淑放下杯子,问道:“方才许侍郎在这儿的时候,大师兄不会也在吧?”
古笙脸不红心不跳,坦坦荡荡地道:“确实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