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江海市人民,乃至整个滨州人民,都会记住你。”
陆远达此刻反倒轻松了,淡淡一笑道,“哪有你说的那么伟大,我只是不想被人踩到泥里罢了,
好了,东升,别的话就别说了,你要是再说下去,我可能就下不了决心了。”
徐东升点点头,最后意味深长的说了句,注意安全。
陆远达也心领神会的摆摆手,示意徐东升快走。
徐东升转过头,脸上的神色就变得冰冷。
陆远达要做的事,徐东升清楚。
只是两人都心有灵犀的没有说出来。
因为做出那种事,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,就是一种弱者,一种耻辱,一种穷途末路的人的选择。
因为他们手里的底牌,只剩下他们自己了。
不到万不得已,没人愿意用这种底牌。
同时,只要他用了,处理不好,他的政治生涯,到此为止了。
处理好了,他最多也就做到秦多邦现如今的那个位置了,想要再进一步,已经绝无可能。
组织上绝不会考虑一个这样的同志再往上走的。
所以陆远达此举,就是在赌,他赌徐东升能赢,赌祁连城现如今的做法,已经天怒人怨。
徐东升进入市委大楼的那一刻,陆远达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缓缓地走到了市委大楼下面。
然后他抬头往上看了看,好高。
接着他又四处看看,见这下面实在没什么可缓冲的物件,不由的一阵头皮发麻。
好在车里还有牵引绳。
如果有绳子绑在腰间,然后再在楼顶寻个柱子绑好,自己应该也不会有事。
他想了又想,还是没有过去拿牵引绳。
现在科技那么发达,备不住谁的手机摄像头就很牛逼,一下子就能看到他在作秀。
那样的话,他想要逼白庆云出来就不太可能了。
他的这种行为,也会成为整个江海市的笑谈。
想到此,他咬了咬牙,心中不断地念叨着富贵险中求。
安慰好自己后,他抬脚就往楼上爬去。
与此同时,徐东升也敲开了祁连城办公室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