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东升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但是卫爱国的这套理论,太过离经叛道。
他直接否定了一个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,得到自己想要的。
而是将这一切归结于其他因素。
最重要的是对于他这一套理论,徐东升在深刻思考之后,发现自己还有些无力反驳。
他抬头看了看山顶,苦笑道,“大哥,你说她们率先到了山顶,而我们还在这里苦哈哈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爬,
是不是也跟你说的一样,不借助外力,自己永远都要落后别人,甚至都不可能达到别人所在的那个高度?”
卫爱国也抬头快去,淡淡道,“差不多吧,不少人说过程才是最重要的,
在我看来,这么说不过是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而已,
结果都没有,过程再动人又能如何?王阳明说心外无物,心外无理,
也不过是给失败者一个可以逃脱的理由罢了,东升,我们不能那么唯心,
我们要唯物,我们要看结果,要不然的话,几十年后,我们很可能什么都不是。”
徐东升虽然很想不认同卫爱国这些道理。
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在这个时期,这个心境下说出这些话,着实有些难以反驳。
两人一路说,一路走,直到黄昏,依旧没有到达山顶。
而且山上的信号不是太好。
卫文君她们打了好几个电话,才勉强得知两人现在离山顶还有两三个小时行程。
一旦太阳落山,山上的气温便会急速下降。
徐东升跟卫爱国不得已,顺着缆车下来,准备明天跟她们一样,也直接坐缆车上去。
至于卫文君几人,则是留在了山上,体验一把在山上过夜的感觉。
吃过晚饭,徐东升跟卫爱国就溜达在老君山脚下。
说着各自的为官心得。
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一处道观。
一个少了门牙的老道士端着一个缺了一角的碗,蹲在道观门口,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放在里面的烤红薯。
看徐东升和卫爱国往他这看,老道士就咧嘴一笑,将自己手中的碗往前伸了伸,用一口地道的中州方言道,“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