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?”陆越泽都有些无奈了。
“什么意思?”霍肆渊蹙眉不解。
陆越泽轻叹一声,帮江清清包扎好脚踝,无语道:“昨晚是你让她跑步了是吧?嫂子这身体,是需要运动,但也不能一上来那么剧烈吧?实在不行,你给嫂子请个瑜伽老师,咱们循序渐进。”
“还有,这感冒显然就是运动完出汗后吹风的。你昨晚不会是没把嫂子送回家,就跑来看晚轻姐了吧?”
霍肆渊神色顿了顿,越发地烦躁,直接说道:“晚轻出事了,我不可能不去。”
“得,你说的都有理。”陆越泽摆了摆手,又指着江清清的脚踝,询问道:“那四哥,你要不解释一下,嫂子这脚踝,总不能是她跟个笨蛋美人一样,平地摔了吧?”
以陆越泽对江清清的印象,虽然不是绝顶聪明,但是也和笨蛋完全不搭边,应该不会有平地摔这种笨拙的乌龙发生吧。
提到这个,霍肆渊身上越的显得尴尬了。
沉默了好一会,他才开了口:“当时情况特殊,我以为,她是故意要撞到晚轻。”
“四哥,真不是我为嫂子说话。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,可是你们都结婚了,嫂子目前为止,也没做过什么错事。你要是把嫂子当成自己的老婆,就对她好一点。别一下是人家中药了不去,一下子拉着人家要命夜跑……柔弱的她可怎么吃得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