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价到了可怕。
可她明明说过的,霍肆渊可以不要,也可以随意地丢在衣柜里,当做一个从来没有收过的礼物。
可是偏偏为什么,在哄着她说很满意这份礼物之后,又毫不犹豫地践踏了呢!
“江秘书,你在这里啊?”
办公室门口传来了沈晚轻的声音,她缓缓地推着轮椅,身上还披着霍肆渊的西装外套,对上江清清惨白的脸时,脸上闪过几分嘚瑟。
她巧笑嫣兮,悠悠开口道:
“周年庆都快结束了,你不下去好好玩玩吗?噢,不对,江秘书连晚礼服都没换呢,阿渊不会粗心到连这个都没准备吧?阿渊也真是的,给我准备了一条那么昂贵的晚礼服,怎么也没给江秘书准备一条。”
江清清脸色发白,小手狠狠攥紧,几乎要陷入到自己的手心里面。
比起还没来得及换上晚礼服穿着简单的自己,面前的沈晚轻是特地打扮过的。
头发被精致地盘了起来,一身高定晚礼服穿在她的身上,衬得她的肌肤白嫩胜雪。
哪怕此刻的沈晚轻只是坐在轮椅上,却也依旧难掩身上的那股高贵典雅的气质。
而江清清虽然不怎么懂奢侈品牌,但是也看得出来,沈晚轻身上的这套晚礼服,比自己的贵上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