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得罪谁了啊,这下的可是新出的春天药,叫做香情呢!”
“什么香情?”
霍肆渊蹙眉。
陆越泽这才解释道:“这是圈子里新出的一种春天药,特地拿来调那情用的。女人喝上一整杯,半个小时后,全身都会散发出一种香气。对于男人来说,诱惑不已……但是,这药是有副作用的,男人是舒服了,可女人却得遭罪好几天。”
霍肆渊的脸色一沉。
香情?
他知道顾家这位一向乱来,可从没想过,他敢把手伸到自己的女人身上!
“说这么多,还不赶紧给她止疼!”
横了一眼过去,霍肆渊的语气烦躁得很。
江清清已经痛苦得不行了,在被子底下不断地扭动着身体,手指泛白地抓住了床单,嘴里还在低喃着霍肆渊的名字。
“霍总……老公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她的眼角缓缓地淌着泪,一双眼睛委委屈屈地看着霍肆渊,说话的时候,也带上了几分哭腔:
“老公,好疼,全身都好疼啊……”
这幅令人心疼的样子,不断地揪着霍肆渊的心口。
什么厌恶,什么冷战,全部被霍肆渊抛之了脑后。
他只是清楚,他根本看不得江清清这幅难受的样子。
全身的怒火没来得及在顾明城身上撒出来,陆越泽就成为了那个遭殃的人。
“不是自诩自己是什么神医吗,怎么,陆越泽你连一个小小的春天药都搞不定?”
陆越泽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四哥,这药本来就是新出的,再说了,我每天忙得要死,谁有空去研究这种药的解法啊!再说了,这种药其实算得上是禁药,我想着根本也不会碰到,所以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