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坐在老板椅上,张大山心中郁闷到了极点。自从凌志远到任之后,他便处处不顺,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,姓凌的不会是他张某人的克星吧?
想到这儿后,张大山脸上的郁闷之色更甚了。
片刻之后,张一翔便走进了她老子的办公室。
张大山曾不止一次的交代过儿子,除非遇到特殊情况,否则,不允许其到县委来。
作为县委书记,这儿是他办公场所,儿子频频过来,算怎么回事呢?张大山对于这点,心知肚明,不敢怠慢。
“采石厂出什么事了?”张大山一脸阴沉的问道。
陈勇已将说了个大概情况,张大山便直接冲着儿子发问了。
张一翔听到他老子的问话后,一脸不快的说道:“爸,县府办那个姓关的是不是脑子烧坏了,我亲自出面和他招呼,他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,硬是让采石厂停业整顿,这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!”
“关文富责令采石厂停业整顿?”张大山一脸阴沉的问道。
张一翔轻点了一下头,沉声说道:“是,我先是给他打了个电话,后来亲自去了现场,可他半点面子都没给,直接开出了停业停顿通知书,这也太他妈欺负人了!”
张大少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,作为县委书记的公子,放眼祁山官场,谁敢不给他三分面子。关文富只是个小小的县府办副主任,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,这让张一翔如何能不光火呢?
“你亲自去找了关文富?糊涂!”张大山怒声说道。
张一翔听后,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妥,但姓关的半点面子也不给王国亮,我只能亲自出马了,谁知他依然不会面子,真是他妈的脑子进水了!”
作为县委书记的公子,张一翔从未吃过这样的瘪,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。
张大山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,怒声说道:“就算关文富责令采石厂停业整顿,你以什么身份去找他说情,我看你脑子才进水了呢!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!”
作为县委书记,张大山想的东西远比儿子深远得多。
采石厂名义上是王国亮的,和张一翔并无半点关系,他去找关文富说情,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——明摆着的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