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道:“老哥,你可别说我多嘴,你我年龄都不小了,一定不能放松对下一代的教育,否则,惹出祸来,不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,连我们都要跟着受牵连,你说对吧?”
黄东来只有一个独女,正在省城读大学,非常乖巧,从不惹是生非,他这番话是说给钱家望听的。
钱家望听到这话后,心中虽有几分不快,但此刻他有求于人,除了点头称是以外,别无他法。
“行,家望主任,你难得过来,晚上我们好好喝两杯!”黄东来热情邀请道。
当年,黄东来初到涟州之时,时任市委副书记的钱家望对他帮助很大。他一直记着这事,因此很给后者面子。
“谢谢市长的盛情,改天吧,我这个心里七上八下的,就算喝酒也不安心!”钱家望一脸苦笑道。
黄东来知道钱家望说的实情,便未再与之客套,当即便站起身来将其送到门口。
“家望主任,我就不送你了!这事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,你再给我打电话!”黄东来开口说道。
黄东来这话乍一听对钱家望的儿子很是关心,实则却另有所指,暗示他一周之内别再为这事打电话过来了。
凌志远答应的是最迟一周,超出这个时间才算异常,方可给其打电话。
黄东来的话虽然说的很是婉转,但钱家望是老江湖了,一听便明白他的意思了,当即便连声答应下来。
从市政府出来,黄东来示意司机找个僻静处停车,然后让其下车,他则拨通了祁山县委书记张大山的电话。
张大山对于黄东来去市里的情况很是关注,接到电话后,当即便问其怎么样了。
听说凌志远答应一周之内放人之后,张大山心中隐隐有几分失望之意。
“老哥,你真让小程在局子里待一周?”张大山试探着问道。
钱家望听出了张大山话中的挑拨之意,当即沉声说道:“我当然不愿意了,但你这个祁山的一把手都做壁上观,还能有什么办法呢?”
张大山没想到钱家望会突然将话题扯到他身上,连忙出声道:“钱书记,你这可冤枉我了,不是我不出手,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说到这儿,张大山觉得没什么说服力,又补充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