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声道:“哦,白校长,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,我倒要看看我外甥到底干什么天怨人怒的事!”
看着吕翔满脸不爽的表情,严玉书心里暗想道:“你有可不爽的,该我们不爽才对!”
上午的事,严玉书费心劳神才顺利解决掉,本以万事大吉了,谁知吕县长的好外甥却来了那么一出。
凌局长怒火中烧,拂袖而去,这让严玉书有种压力山大之感。
白祥生心里有点没底,抬眼看向了严玉书。
严局长见此状况后,一脸不爽的说道:“白校长,你别看我,按照县长的要求,实事求是的说。”
虽说在这之前,严玉书便告诉白祥生了,见到吕翔之后实话实说就行了。由于吕县长的表现太过反常,白祥生心里很是没底,这才征询严玉书的态度。
听到局长的话后,白祥生当即便出声道:“县长,市局的凌局长今天下午到我们学校检查工作,花了半节课时间,从一楼检查到四楼,而这时三(7)班里乱成了一锅粥,不见老师的人影。”
“三(7)班是金才的课?”吕翔出声问道。
吕翔作为老资格的副县长,从白祥生的话里听出了隐藏的意思,反问时,声音较之前低了的许多。
“是的,县长,三(7)班正是黄金才的体育课。”白祥生一脸正色的说道。
既然决心当着副县长吕翔的面捅破窗户纸了,白祥生也不再藏着掖着,直言不讳说出实情。
黄金才并不是师范学院毕业的,根本不懂教学。为了他能胜任教学工作,学校花钱将他送到县体校培训了一个月,回来后,做一名体育老师。
吕翔虽不是教师,但也知道课上没老师是教育的大忌,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。
“金才可能是有事耽搁了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,凌局长至于大发雷霆吗?”吕翔沉声问道。
从白祥生的话中,吕翔不难听出凌志远一定是光火了,否则,严玉书和白祥生不会如此顾虑。
“县长,若只是迟到倒还罢了。”白祥生沉声道,“黄金才当着凌局的面亲口承认,由于中午喝多了酒,午觉睡过了,这才迟到的。”
吕翔听到这话后,有种当场被人打脸的感觉,心里暗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