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邱局，上次，王总和您说的那事，不知有没有操作的余地？”
季申明探过头，低声问。
“什么事？”
邱福海揣着明白装糊涂，“上次酒喝多了，没记住！”
季申明脸色微微一沉，心中暗道：“姓邱的，你在老子面前装十三，未免太过了。”
“邱局，您真是贵人多忘事！”
季申明一脸不快道，“关于汽车检测站的事。”
“哦，想起来了！”
邱福海出声说，“这事难度很大，马兆平和局里签了承包合同，还有两年才到期。这时候，王总想横插一脚，不好操作呀！”
“邱局，王总在江南省有多家汽车检测站，生意做的很大。”
季申明面带微笑道，“我这样的，充其量，也就够资格给他提鞋。”
三天前，江南省商人王文华请邱福海吃饭，席间提及汽车检测站的事。
邱福海对他一无所知，并未搭理他。
今天，王文华再次通过季申明请吃饭，邱福海欣然赴约。
“季总，你我是老朋友了！”
邱福海一脸阴沉道，“不是我不帮忙，而是这事确实难办！”
“邱局，事在人为。”
季申明满脸堆笑道，“谁不知道您和龙局的关系，不夸张的说，市局您能当一半的家。我这么说，没问题吧？”
“季总，没你说的那么夸张！”
邱福海虽口中拒绝，却满脸喜色。
季申明见试探的差不多了，转换话题道：“邱局，今晚，我们好好喝两杯，来个一醉方休。”
“没问题！”
邱福海应声说道，“别人的面子不给，但季总的面子必须给。”
“谢谢邱局！”
季申明满脸谄笑，抱拳道谢。
芜州宴大酒店是市里独一无二的五星级酒店，王文华特意在此宴请公安副局长邱福海。
季申明在前面引路，伸手推门走进去，扬声道：“王总、柳副总，邱局到了！”
王文华快步向前，伸出手来，满脸堆笑道：“邱局光临，蓬荜生辉！”
“王总客气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