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广成作为政委,泰源县公安局的二把手,完全有资格向贺军强发号施令。
贺军强见说服不了胡长海,只能和曹广成硬碰硬。
“政委,这起案件是局长让我过来审理,你没资格让我退出。”
贺军强一脸阴沉的说。
曹广成是正儿八经的局领导,而贺军强只是治安大队长,正常情况下,绝说不出这话来。
贺军强自恃有局长庄毕凡撑腰,并不把曹广成放在眼里,敢于当面向其叫板。
曹广成听到这话,脸色当即阴沉下来,怒声喝问:“贺队长,你要抗命吗?”
公安局不同于其他的部委办局,下级对上级必须绝对服从。
贺军强听到这话,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他虽有庄毕凡撑腰,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,不敢乱来。
“行,政委,算你狠!”
贺军强沉声道,“我这就去找局长,你们暂停审讯,在我回来之前,谁都不得审讯胡长海。”
刑警大队的其他警员听到这话,满脸郁闷,答应不好,不答应也不好,索性不出声。
贺军强见状,冷哼一声,快步出门而去。
曹广成在椅子上坐定,沉声道:“胡矿长,我们来聊聊!”
“小张,你负责记录。”
曹广成的后半句话是冲站在一边的警员说的,看上去很是随意。
张铭在刑警队并不受贺军强待见,曹广成对此心知肚明,才特意点将的。
“政委,大队长说,他回来之前不得审讯胡长海。”
张铭试探这话说,“我们这么走,行……行不行?”
曹广成虽是政委,但一直以来,都被局长庄毕凡压制的死死的,毫无存在感。
张铭心里没底,生怕政委只是一时兴起,惹出事来,撒手不管。
他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,跟着出手,到时候,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。
曹广成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,沉声问:“我在这儿,没有他说话的份!”
“再说,我刚才已经宣布过了,这起案件和他再无半点关系。”
“怎么,你觉得,我说的话不管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