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轻点两下头,冷声说:“姓胡的,你以为,雇凶杀死黄德宝,借助矿难的掩护,神不知,鬼不觉,是吧?”
“你少在这胡说八道,我什么时候雇凶杀死黄德宝的?”
胡长海急声争辩。
“曹矿长,有理不在声高。”
曹广成轻摆两下手,“你先别激动,听祝队长说完。”
胡长海满脸怒色,两眼紧盯着祝鸿宝,如同饿狼一般。
祝鸿宝一脸淡定,沉声道:“在恒阳矿业承包过程中,你通过不正当竞争,获得了承包权。”
“你本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,谁知却意外得知,黄德宝掌握了你和有关县领导利益交换的证据。”
“当时,正值你向元翰集团售卖矿业公司的关键时刻,这事如果捅出去,不但生意要黄,你和相关县领导还会面临牢狱之灾。”
“你在无奈之下,只得打定主意,除掉黄德宝。”
“胡矿长,我说的没错吧?”
祝鸿宝的问话声刚落,胡长海急声道:“不,你说的大错特错,你这是栽赃陷害,我要去市纪委和公安局控告你!”
“胡矿长,我刚才就提醒你了,别着急,等祝队长将话说完。”
曹广成一脸不快道,“黑的就是黑的,白的就是白的,谁都别想颠倒黑白。”
胡长海听到这话,面露尴尬之色,冲祝鸿宝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祝鸿宝见状,冷声道:“胡矿长,包文斌这个名字,你有年头没听见了,但应该记忆犹新吧?”
“他不是死了吗?”
胡长海一脸心虚的说,“你突然提他干什么?”
“包文斌只是个街面上的混子,胡矿长对他的死活,怎么会如此上心?”
祝鸿宝冷声问。
胡长海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意,沉声道:“祝队长,你别想挖坑给我跳!”
“我在偶然的机会,听朋友提起过他。”
“当初在恒阳道上,也算是个一号人物,后来得病死了。”
“怎么样,我说的没错吧?”
听到胡长海挑衅式的问话,祝鸿宝沉声道:“包文斌临死前留下一封信,交代了武向春指使他杀害黄德宝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