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足够快，应声作答：“书记，我们是依法办事。”
“如有不当之处，恳请市领导指正！”
问的巧，答得妙！
谢永祥抬眼看向苏源涛，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，心中暗想：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姓苏的有这么多心眼，看来真是门缝里瞧人——将人看扁了！”
冯维良虽有几分意外，但却丝毫没表现出来，沉声说：“源涛书记，钟厚照是市里树立起来的年轻干部的典型，就算他身上存在问题，我们也应该网开一面。”
“我们要爱护年轻人，多给机会，不能一棍子打死。”
“你对此怎么看？”
官大一级压死人！
苏源涛是副处，冯维良是正厅，比他足足高了三级。
他将基调定下来，再问对方看法，这欺负人也太明显了。
苏源涛头脑急速运转，出声道：“书记，市纪委对钟厚照的案件非常关注，凌书记亲自交给我们区纪委办的。”
“您看，我该怎么办？”
苏源涛看似在发问，实则却是告诉冯维良，这事我做不了主，你如果有意见，找市纪委书记凌志远去说。
冯维良本以为他亲自打电话，苏源涛定会忙不迭的点头称是。
谁知对方却来了一招移花接木，将皮球踢到凌志远脚下。
冯维良非常恼火，沉声喝问：“苏源涛，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“在你眼中，我的话不如凌志远说的管用？”
作为宁州的一把手，冯维良通过直呼其名的方式，表达他的愤怒。
“冯书记，您误会了，我绝无此意！”
苏源涛急声解释，“这事人脏俱在，我如果办砸了，凌书记过问时，无法交代，请您见谅！”
在这之前，凌志远曾经明确交代，在办理钟厚照案件时，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，直接往他身上推。
苏源涛坚定不移执行凌书记的指示，毫不含糊。
冯维良见对方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，再也按捺不住了，怒声喝问：“苏源涛，你是说，如果没有凌志远的指令，谁说话都不好使，包括我这个市委书记在内？”
“冯书记，您误会了，我绝无此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