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问这一茬,丈夫既然说了,一定有办法。
这事关系重大,她必须弄清楚,见到小叔子后,说些什么。
冯维良压低声音,将他的想法,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。
吕蕙兰听后,面露凝重之色,连连点头。
“你把我刚才说的,再复述一遍!”
冯维良沉声道。
吕蕙兰不敢怠慢,将对方刚才说的话,重新说了一遍。
冯维良听后,露出满意的神色。
“行了,就这么着!”
冯维良沉声说,“你明天哪儿都不要去,在家里等我电话。我安排好了,知会你!”
吕蕙兰螓首轻点,柔声答应。
冯维良站起身来,向他的卧室走去。
吕蕙兰见状,将心一横,柔声说:“维良,今晚去我房间睡吧!”
“我还有一些不明白,想问问你。”
“不去,我嫌脏!”
冯维良说完,快步向他的房间走去。
吕蕙兰听到这话,委屈至极,泪水夺眶而出。
一直以来,她都认为自己没错。
冯维良现在外面花天酒地,她才和小叔子搅合到一起的。
她本想借助今晚的机会,缓和与丈夫的关系。
谁知对方非但不给面子,还出手打脸,这让她郁闷不已。
翌日一早。
市纪委副书记、监察局长谢永祥刚到办公室,就接到了市委书记冯维良的电话。
冯维良直言不讳的提出,他妻子要去市纪委探望冯维铭。
谢永祥不敢怠慢,出声道:“书记,您稍等,我去和姓凌的说,看看他怎么回答!”
“行,去吧!”
冯维良沉声道,“你实话实说就行,不要有任何顾忌!”
谢永祥听后,连声答应。
凌志远和市委书记冯维良之间不对付,谢永祥对此,心知肚明。
虽说目前凌志远占据优势,将冯书记的亲弟弟给拿下,但最终鹿死谁手,没人知道。
冯维良不但是一把手,而且在宁州经营多年。
凌志远虽有任一省之长的岳父撑腰,未必能动得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