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焕强听到凌志远的问话，蹙着眉头，思索起来，久久没有出声。
这问题不好回答，赵焕强必须慎重对待。
凌志远抬眼看过去，不动声色道：“赵书记要是觉得为难，那就算了！”
“凌书记，您误会了！”
赵焕强急声说，“我不是觉得为难，而是……这事关系重大，我怕说多了，惹出是非来。”
凌志远轻摆两下手，一脸严肃的说：“你作为县委书记，应该知道，我们纪委办案是讲证据的。”
“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，不会将你说的话，当作办案依据的。”
凌志远这话看似随意，实则潜台词却非常明显。
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说，这起案件怎么侦办，我心里有数。
赵焕强听到这话，将心一横，出声道：“凌书记，这事关系重大！”
“就算有人暗中帮助兆元集团向省城银行贷款，他也绝不会露出马脚。”
“根据我的观察，在兆元集团拿下双吉村的地以后，丁县长和厉董事长走的很近。”
“在厉兆元的安排下，丁县长和李市长去了一趟云港游玩。”
凌志远听到这话，脸上露出几分好奇之色，急声问：“李邦昌和丁勇在厉兆元的安排下，去过云港旅游？”
“没错，这事我原本也不知道。”
赵焕强应声作答，“在一次招待晚宴后，李市长和丁县长小声交流去云港旅游的感受。当时，他们以为我喝醉了，其实我虽然没少喝，但头脑还是清醒的。”
在体制内混的风生水起的，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。
赵焕强若不装醉，丁勇和李邦昌绝不会着他的道。
“他们只去了云港吗，有没有去奥门？”
凌志远急声问。
澳门情况特殊，在那儿博彩业是合法的。
内地不少有权有势的人物，经常去奥门赌博。
凌志远对李邦昌、丁勇的行踪格外关注，正因为此。
赵焕强知道凌志远这样问的用意，沉声答道：“凌书记，我只听说他们去云港，至于有没有去奥门，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行，这事我会让人去调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