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上午临近下班时,东泽船厂总经理赵瑞群接到市府一秘何滨的电话,让他下午到市长办公室,商谈工作。
赵瑞群接到电话后,连午饭都没顾上吃,便将副总丁昌东和纪文祥找来商量对策。
“你们说,市长突然召见我,会有什么事?”
赵瑞群心事重重的问。
“赵总,我觉得,极有可能谈厂子售卖的事,前几天,东川控股的桑总请吃饭时,不是说……”
丁昌东面露欣喜之色,急声作答。
“咳,咳咳!”赵瑞群连声咳嗽,打断他的话。
丁昌东见此情景,才回过神来,低下头,不再出声。
“纪副总,你对这事怎么看?”赵瑞群出声问。
纪文祥面露不快之色,出声道:“赵总,我对你们的事一无所知,怎么会知道市长找你谈什么!”
赵瑞群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,出声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,上次,东川控股的桑总请吃饭,在酒桌上,有市领导提出售卖船厂的事。”
“随口一说而已,并没谈实质性内容。”
纪文祥抬眼看过去,沉声说:“赵总,船厂出售,不管对于我们,还是工人来说,都不是坏事,主要问题在于价格。”
“请问,市领导准备以多少价格,售卖船厂?”
赵瑞群生怕丁昌东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,抢先道:“那位市领导在酒桌上不过随口一说而已,并没说售卖价格。”
“至于市里是否真有这打算,谁也说不好,至于价格,现在则无从谈起。”
“纪副总,市里如果真有出售我们船厂的想法,你觉得,开价多少才算合理。”
纪文祥虽是副总,但和赵瑞群、丁昌东却不是一路人。
他在船厂近千名职工心中的地位非常高,颇有几分代言人之意。
“赵总,这么大厂子,开价多少,毫无意义。”
纪文祥一脸正色的说,“关键在于实际成交价,你说对吧?”
“没错,你觉得成交价多少合适?”赵瑞群急声问。
纪文祥并未立即回答这一问题,而是出声道:“赵总,自从市里传出出售船厂的风声以后,工人们也在讨论这个问